苗寨,梦醒的雪花,拉开了演出的大幕。
嘎歌天阶的雪,
优美的舞姿迷惑了游人的眼睛,
行人被脚下雪花弹奏的乐曲陶醉了心情。
照相机在天阶路上寻找
美丽的素描,
风雪中留下卧雪的英姿。
一片雪花
悄悄走出舞者的行列,
停在你的耳边窃窃私语。
飘过去, 靠近窗前,罕视别人的隐私。
飘起来,在路灯下漫舞,
展示美丽的舞姿。
终于排成了方队,
覆善了大地, 覆盖了吊脚楼,让千户苗寨穿上了
苗族白色的千年银装。
苗女盛装上的银花,
千朵万朵飘到了吊脚楼的瓦片上,
闪亮透晰,银花和雪花
交融得如此完美。
于是,
我的笔有了描绘的画板,
洁白的画布随着你的构思
无论是吊脚楼还是美人靠。
描绘这千年古朴的苗寨。
嘎歌天阶的木窗隔断了室内的温暖与窗外的严寒。
窗台上那辍吊绿萝没有体验过窗外风雪的寒冷。
天阶傍枫林里,雪花点辍着枯莹的枫枝。
穿过枫林,小鸟儿在天空与雪花共舞。
雪花飞过高山、飞过大地,寻寻觅觅。
偌大的一个世界,找不到一朵太阳花。
寒风拍打着木窗,索要那张通向室内的通行证。
雪花
在寒冷中诞生,又在雪风中生长。
我喜欢住得高,看得远。
在于我离苗寨的天更近
因为我要聆听嘎歌天阶的声音,观天嘎歌阶的舞雪。
窗内,别样温馨,
嘎歌的小屋,装扮一新。
让我忘却旅途的辛劳,一洗尘后的烦恼。
我和我的伙伴,住在嘎歌天阶,为苗寨陶醉,心情舒朗,没有丝毫寒意。
我们从遥远的北方来,
喜欢南方这个静谧的吊脚木楼小屋。
让我在都市难觅的安宁与清静。
听说,嘎歌天阶的书房很灵气,有几代大学生由这里培育而出。
我的伙伴因此在天阶书房里兴致地翻阅起书籍来。
而我,雪花对我是重要的。
要在天阶观景台与雪花们共舞,
我告诉我的雪花伙伴,在它们没落地前,让我拥抱它们。
因为我喜欢苗乡吊脚楼的冬景,更喜欢吊脚楼上的飘雪。
雪花要体验做人的快乐。
孩子们把雪花招集到一起,于是,一个可爱的雪人诞生了。
雪人站在通往嘎歌天阶的路上,
从黎明到黑夜, 讲述着古老苗寨里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
姜央与蝴蝶,承载苗族先祖千古的经典。
一位陶醉了苗寨美景的游客走了过来,
端着手中的机相照个不停,却忘了脚下的路。
“当心,别滑倒! ”雪人大声地喊道。
可是游客却啥也没听到, 还是不小心摔了个跟头。
她没有喊疼,傍边的朋友却开心的笑她太痴迷。
太阳公公很关爱无依无靠的雪孩子,
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
分别时,孩子们的泪水浸入了雪孩子的灵魂里。
滑雪板的快乐在周雪的季节里,
童真与梦幻的美丽在于激情的燃烧中,
嘎歌天阶路的浪漫在于冬雪的点辍。
尽管行进中会摔跟头,
但疏起来还要从新开始。
也喜欢在雪地上奔跑,
它们懂得人性,即便严冬,
它们也懂得自乐或与主人同乐。
苗寨里的娃们快乐地跟在狗的后面滑行 ,
哪怕稻草与竹筒捆绑成的雪滑撬多坐几个人。